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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106 传道书中的“福乐观”
撰稿：楷文

传道书中的“福乐观”

绪论

传道书的英文标题是 Ecclesiastes，这和旧约许多书卷一致都受到七十士译本的影响。然而希伯来的标题则是Qoheleth。卜洛克（C.Hassell Bullock)判断“传道者说”其实表达的就是Qoheleth的“我说”。传道者试图让读者明白我们可以聚集财宝并享受福乐，用金钱作为欺压与不义的武器。但与此同时，我们亦可藉着财富作为行善的工具。传道者并不反对财富，而是反对贪婪，因此他教导我们避免愚昧的浪费，并行事中庸，以获取福乐。Qoheleth的意义有三个特征，根据本撰文的题目与篇幅，笔者将着重与其中一个特征作为本撰文的探讨基础，即：寻求快乐与恒久的实体^[1]。在传道书中的开始就以反问句来声称人生是hebel（原文的意思是蒸汽）。传道者一再藉着平行句的文法，让读者看见人的一生劳碌有什么益处呢？即便人如何的努力，但是人在阳光底下的劳碌却毫无益处与收获（yitron）。人努力寻求一个能带来福乐与恒久生命的原则，但当他人生的短暂与智慧和快乐放在天平的两端时，不料这一切都无法胜过短暂的人生，人生的短暂足以把人们这辈子所追求的福乐都击碎。“传道者说：”虚空的虚空，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人一切的劳碌，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劳碌，有什么益处呢？”（传道书1:2-3 和合本）

（一）词汇意义^[2]

1.hebel

按原文圣经词汇注释的资料，hebel为阳性名词，中文翻译为蒸汽、呼吸、虚空（比喻用法，指那些没有价值，稍纵即逝的东西）。亦有学者有不同的诠释，如福克斯主张“荒谬”；朗文主张“无意义”；珀杜主张“短暂”。

2. yitron

按原文圣经注释的资料，yitron为阳性名词，中文被译为好处、利润、优点（仅处于传道书。因此珀杜质疑把yitron译为“益处”的惯常译法，因为毕竟这只出现在传道书。珀氏主张应译为“持久、延续”——人一生的劳苦有什么能延续下去呢？因此，珀氏认为传道者并不氏认为人生无意义，而是叹息人生太短暂。

小结

人类体会分泌多巴胺，这是大脑中含量最丰富的儿茶酚胺类神经递质。当我们受到某些刺激（情欲、感觉、兴奋及开心）会产生愉悦感，这种经验称为“享乐”。从佛教的观点，“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家认为享乐是一种对福乐的执着，也是痛苦的来源，只要愿意放下享受福乐，那么大大减少痛苦的感受。佛法中这句话基本要阐述的是万物本空的理念，原是要使我们了解万事本无其永恒的体现，一切皆将坏散，教我们不要对万物起执情，而使身心不得自在。结果有些人谈空却又恋空，其实恋取世事和恋空并无分别，同样是执取而不放。恋空的人弃绝一切以求一个空字，最后还是有一个“空”的意念无法除去。殊不知万事万物本空，弃与不弃都是空的，有弃绝的念头便已不空，爱空的念头已是“有”了。说明了色和空是不相碍而相同的。执着于色的人不明白“色即是空”，执着于空的人也不明白“空即是色”。’色’是指有形质的一切万物。此万物为因缘所生，并非本来实有，因此其当体是空。此谓之’色即是空’。^[3] 古希腊推崇享乐主义，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时行乐是必须的人生态度。希腊哲学家伊比鸠鲁认为，人生追根究底不过是为了享受快乐。不过，这里的快乐并不是指性爱、毒品跟摇滚乐，而是“没有痛苦”。他认为快乐有两种，一种是短暂的，另一种是持久的。短暂的快乐是从满足需求而来，口渴的人喝到水会感觉到快乐，疲倦的人躺下休息也会感到快乐。除了这种短暂的快乐之外，还有一种持久的快乐，而这才会带来真正幸福的生活。这种持久的快乐，指的是没有痛苦，也没有强烈匮乏的状态。^[4] 回到圣经，传道书作者以自身的经验告诉我们，享受福乐是一种又善又美的经验（传5:18）。在短短十二章的篇幅当中，已经七次鼓励人享受福乐（传2:24；3:12-13；3:22ab；5:18；8“15；9:1-9ab；11:7-12:1a）。在这些经文当中，不断采用开心、笑、满足、吃、喝等。其中最常使用的是“快乐”（simhah），因此有学者称他为”快乐传道者“。^[5]暂且撇开享乐所涉及道德矛盾与属灵范畴。倘若按照圣经字义上的理解，我们是活在一个蒸汽（hebel）的世界，那么我们所追求的一切就真的没有任何益处（yitron）了吗？这是否意味着我们必须启动佛系思考模式，消极的断开在世界寻找自己的福乐，亦或者在这个蒸汽当中可以如何把握神所赐予我们的福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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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寻找福乐的途径

传道书是整本圣经当中谈到最多有关寻找福乐的内容。传道书告诉我们，一般人都寻找四种福乐。旧约学者Whybray正确的指出，传道者是一位宣讲“快乐”（simhah）的教师。谢品然博士也指出，“学者们渐渐承认，“快乐”的观念是传道者思想中一个重要的要旨。^[6]   传道者一而再、再而三的勉励我们要在“劳碌中享福” （传2：14；3:13；5:18；5:19）。以下图表帮助更多了解在传道书中寻求福乐的途径并结果：

二、人们的福乐观

在马来西亚有一位本土歌手黄一飞，他曾经演绎过一首福建歌曲，《要是我有一百万“。这首歌一度在街头巷尾播放着，似乎唱出人平民百姓的心声，在这经济不景的时期，如果能有一百万，那么该有多好啊！我们潜意识似乎都能够同意，物质的丰富度可以很实在的带给我们福乐。倘若今天我们做生意，我们理所当然的希望能有所盈利，因为我们深刻相信金钱能带来许多的便利性，当然也包括许多的福乐。“人渴望在喜乐当中享福。试图藉着酒（肉体的欲望），房屋、葡萄院、奴婢、牛群羊群、积累金银和财宝（今生的骄傲），许多嫔妃（欲望的满足）。”（传2：1-10）在人有限的价值观的里头，我们渴望满足肉体与心灵的欲望并且累计许多的财宝。俗语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这民间俚语充分的道出金钱是办事的基本条件。难道不是吗，我们的衣食住行，柴米油盐，没有一样的不需要金钱的。在教会中，我们设立教堂需要租金、水电需要缴费、里头的硬件都是不便宜的。最后，若是聘请外来讲员还是必须支付车马费的。今天教会无论推行任何的事工，我们不能天真的以为都是免费的。所有的事工推展，除了属灵层面的建造，同样也需要金钱来堆叠。所以，无论是属世或属灵，我们都与金钱密不可分。

在资本主义的氛围下，我们也必须依靠金钱才能享有一些基本的人权法。比如说医疗保障。当我们能负担越高的保险金额的时候，那么我们就能够买到更高的保障，保障我们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能有所保障。因此，金钱不单纯只是满足我们享受福乐，同时也提供我们安全感。金钱的价值体现不停留在面值本身。倘若我们把一百万放在银行里头，这一百万其实并没有任何的“价值”，除了我们的存折后面那几个零。所以追求金钱背后的原始基础就是为了得到更高的福乐。因此，金钱并不虚空，因为越多的钱就能够买到更多的享受。当我们有更多的钱，我就能住在更大的别墅里头，能开着奔宝马车在路上奔驰，能到高大上的餐馆用膳，能穿华丽名牌的衣服。我能得到什么的福乐完全与我手上的金钱挂钩，所以金钱不只是为了果腹，同时也为了提升生活素质。

21世纪的今天，人们的智慧也有所提升。因此，人看重的不再只是金钱也同时明白到学问的重要性。“人尝试用智慧、知识、灵巧希望可以赚取让自己得以长久拥有。”（传2：18-23）因为，人类开始意识到，金钱能带来更大的财富。国际学校如雨后春笋般林立在各大市区，父母焦急着为孩子预备最好的学校，深怕输在起跑点上。古代的以色列人也发现学问与金钱有着同样的功能。早期的父母常以产业为下一代提供保障，现代更多的父母，选择以好的教育作为下一代的保障。透过历史的进程，我们发现知识帮助在科技与医学发展中有许多的突破。人类发现新大陆，同时也促进船务业。知识引领人类发掘许多的新可以，发明电视、电话、微波炉、飞机、互联网等等。这一切加快人类文明的进度，也让我们有更丰厚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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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传道书中的福乐观

无可否认，这个时代是一个以金钱与学问挂帅的时代。我们活在一个knowledge worker的时代。蓝领阶级的工人需求逐渐减少，取而代之是无人商店或机器（AI）代劳。大学教育普及化，博士级的衔头也比比皆是。社会充斥着许多蜂拥而至的学习者，在大学中热门的科系必须挤破头才能获取一席之位。所谓的“热门科系”指的并不是学术要求二十以后出来就业率及工资的多寡。因此，这个时代我们拥有许多的律师与医生。父母们认定这些职业能带来丰厚的收入，进而获取人生中的福乐。我想这样的话我们在童年时期都有听过：要好努力读书，以后拿个好文凭，那么就可以出人头地。我们希望接着学问与金钱的到福乐，然而圣经却说：我见日光之下，有一宗大祸患：就是财主积存资财，反害自己。（传 5:13）。今天让我们透过传道书二章1-11节来看看，在虚空的人生，我们如何追求福乐。

经文：传道书二章1-11节
大纲^[7]
物质所带来的福乐 （传道书 二章1-3节）
享乐所带来的福乐 （传道书 二章4-7节）
金钱所带来的福乐 （传道书 二章8-10节）
一切原来都是虚空 （传道书 二章11节）

结论

1.物质所带来的福乐 （传道书 二章1-3节）

为了能找到自己的福乐，传道者用了许多不同的方法寻找。其中一个他想要寻找的是快乐（simhah）。他用什么呢，他用美酒使肉体舒畅。在现在的医学调查当中，我们也看见许多对于酒的正面报道。比如说，一天饮用适量的红酒能带来更好的血液循环。适量的饮酒有助于消除压力等等。在圣经当中也曾经提过酒政这个职位。因此，这里所提及的饮酒并不是酗酒，更多倾向是一种高档的饮酒文化或者是品酒。传道者试图用美酒来找到快乐与满足。但无奈的是，即便喝过全世界最香醇的酒，即便能买到最名贵的佳酿。但是，难道这就是生命的全部吗？这一切即便都的到了又有什么益处呢？

2.享乐所带来的福乐 （传道书 二章4-7节）

好，传道者看穿美酒并不完全能满足自己对福乐的渴望。因此他尝试用宫廷的享受。他买入仆婢。你家里是否有帮佣，我们家里有佣人的话，在这个时代，可以帮助我们减轻许多繁琐的家务事，同时也可以帮助我们照顾家里的老人与小孩。在这个时代，你可以用佣人（仆婢），是一种生活素质提升的表现。但是，在那个年代不仅仅如此，同时也是属于主人的产业。4-7节这里提到的是一种帝王式的享乐。在下文会提到财色的享受。在这里提到的是好像皇帝一般的享受。一种万人之上的感觉。所有的人（仆婢），所有的动物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而且是那个时代拥有最多这些物资的人，圣经说胜过以前在耶路撒冷的众人。透过经文交叉结构，让我们看见传道者在智慧与财富都无人能及。

3.金钱所带来的福乐 （传道书 二章8-10节）

“凡眼所求的，心所乐的，没有禁止不去享受”（传2:10）。请问你懂这句经文的意思吗？这里说凡是他想的到的，都的到了。这就是我们新年的祝贺语：祝你心想事成。这正是传道者在这里的写照，他已经为自己成就了欢喜快乐，他的理想也一个接着一个的实现。他所设定的目标也一一达成。他有钱、有智慧、有差产、有嫔妃。试问问，如果今天你和我有这一切，难道我们会说自己不快乐吗？

小结

我们无可否认这是一个功利的社会体系，我们需要钱过着每一天的生活。如果有谁告诉你钱是虚空的，恐怕他应该是一个疯子。倘若今天我们有钱的话才有可能可以继续每一天的生活，倘若我们有一些梦想的话，如旅游，恐怕也需要金钱才能达成。但是这并不表示金钱就是“万能”的。因为金钱本身真的无法满足。我猜想这样的话你听过许多次，但是似乎和我们对金钱的认知有严重的矛盾。什么叫无法满足，当我有钱的话，我就能够买车、买楼、给太太买包包、给孩子最好的教育、带家人到世界旅游。这可以满足我的一切啊。传道书五章10节这么说：贪爱银子的，不因得银子知足；贪爱丰富的，也不因得利益知足。这也是虚空。不要误会了，虚空的意思并不是钱没有意义。钱的意义仍旧在，只不过他不能完全填满内心的需要。请问我们有多少次通过人说：我的钱已经赚够了？我想我们更多听到的是感叹钱不够用。试问，世上的富豪，又有多少位能说我已经赚够了，剩下的就留给你们去赚吧！这个逻辑很简单，金钱确实是有功能的，但是只是少了满足人心的功能。不要搞错了，金钱在这个世界扮演的角色是交易的媒介。我用钱可以买我所想要的，它是一个工具。我们不能错误的把工具当成是我们人生的目的。^[8]

我们来看看下文：人在日光之下劳碌累心，在他一切的劳碌上得着什么呢？因为他日日忧虑，他的劳苦成为愁烦，连夜间心也不安。这也是虚空。（传2:22-23）笔者能了解没钱的时候有没钱的烦恼，但是今天要给你另外一个理论，有钱的时候也会有有钱的烦恼。别天真的以为，当有钱以后就没有烦恼啦。

最后，当我们天真的觉得金钱就是万能的时候，恐怕我们忽略了金钱所带来的挣扎，或许钱可以让我们觉得踏实一些，但是它也让我们痛苦、不满足甚至造成社会的不清廉。

4.一切原来都是虚空 （传道书 二章11节）

传道者在11节说明喜乐并没有永恒的益处。劳碌实实在在的带来了快乐。这是完全真实的，并不是“假”的，但是这一切并没有达到一个终极的意义。简单的理解，传道者并没有否认劳碌带来的意义，传道者没有否认人们可以透过努力寻找福乐。但是，这些只不过是一些短暂的快乐（福乐），终极来说是没有意义与价值的。传道者是在经历后这一切以后才感慨，才醒悟过来。这一切都是他很真实的经历，所以不是凭空想象的。传道者已经藉着本以为可以得到福乐的途径去行，也确实已经得到所谓的福乐（智慧、金钱）。所以很明显的传道者并不是反对享乐，而且神也确实没有不愿意让我们享受从他而来的恩典。可以享受吗？可以用正当的方法寻求福乐吗？我觉得是可以的，但是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不能因为得到这些福乐，为了享受这些福乐而离开这位赐福乐的神。

结论

传道书中最出名的一段经文肯定是“传道者说：虚空的虚空。虚空的虚空，一切都是虚空。（传1:2）我想很明显的，要明白传道书的内容，就必须理解他所说的“虚空”（hebel）。刚才在解经的部分，已经让大家有一个画面感。虚空并不是说没有价值。金钱怎么可能会没有价值呢？这里要处理的也不是说不能寻求福乐。我想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生活在困苦流离的惊恐当中，只要神允许，我们还是渴望能在宽裕、富足、满足的条件下生活。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来理解今天的经文呢？享乐，寻求福乐，只要没有使用卑鄙、不符合圣经教导的方法，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今天要学习的并不是可不可以寻求福乐。今天要处理的是，即便当我们成功的寻求到，达到福乐的目标，我们才赫然发现，这一切“福乐”对我们的应许似乎言过其实。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即时行乐。这句话的意境经已充分表达了享乐（寻求福乐）所使用的伎俩。那就是，那个快乐只有在那个很短暂的时候叫我们满足。今天让你买了一台市场上最贵的手机iphone12，大约8000人民币。没错，当我们一开始拥有这个手机的时候，那个雀跃感非笔墨所能形容。我们疼惜有加，买个外壳加上个保护膜。深怕它刮伤跌坏。但是时间久了，开始有裂痕，我们的疼惜度，或者说“满足感”就没有这么大了。到了新款型号上市后，或许我们必须再购买才能得到当初的那份满足感。这是血淋淋的事实，你可以不同意，但是你没有办法否认。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女人的衣橱总觉得少一件衣服，鞋柜少一双鞋子。这可以解释为富豪们的车库，总希望再买一台限量版跑车，装饰柜想再买一个限量版手表。这就是享乐的网络，永远没有办法填满我们的欲望，更可怕的是，我们的欲望一次比一次更大。久而久之，其实我们的心也会倍感挫败，因为并不是每一次你都能够得到那个你觉得可以满足你的福乐。

传道者的结论很简单。如果我们的人生目标就是“福乐”的话，即便有一天我们真的得到，成为了全世界最富有的人、成为全世界最聪明的人，是的，或许我们达到目标了。但是结局仍旧是虚空一场。这个虚空的意思并不是否定福乐也不是将福利认定为一种虚幻的体验，只不过是定义福乐不应该成为人生的终极指标。进而给予我们思考可以如果跨越这个虚空呢？恐怕只有一个前设，那就是不以“福乐”为我们的终极目标。所以，不要看错了。金钱不是邪恶的，追求福乐也不是等于就不属灵。请问成为基督徒以后，难道我们就不需要柴米油盐吗？难道我们成为基督徒以后，我们就不再使用地上所谓属世界的纸币吗？恐怕不是的。如果你真的觉得钱是“虚空”的。赶快，现在就把这个“虚空”给传道吧～！因为，你们的传道我，也是每月支取教会的津贴，作为生计。所以，不要极端的判断金钱为邪恶的。今天我们需要金钱支付账单、我们的下一代的教育需要金钱，我们生病就医，癌症病患的化疗设备都需要大量的金钱堆积。

传道者只是在表明一件事情，不要以这个“虚空”成为你人生的终极目标。金钱在死亡面前它束手无策。储蓄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们也要有准备，有一天你和我安息主怀以后，我们的钱是无法带到永恒里头的。所以，社会上有一句话这么调侃：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人在天堂，钱在银行。我们可以爱钱，但是这不能超越我们爱主的心。主耶稣其实在新约圣经也给我们很好的提醒：“不要为那必坏的食物劳力，要为那存到永生的食物劳力，就是人子要赐给你们的，因为人子是父　神所印证的“（约6:27）不要看错了，我们的主没说不要劳碌，而是要认清楚劳苦的目的，以及为什么而劳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们可以爱但千万不要贪。圣经说”贪财是万恶之根”。神乐意我们得享从他而来的恩惠，但是千万别把这个恩惠限制在今生，盼望我们所追求的，可以一直延续到永生，那么就肯定不是一场虚空了。

你说，我可以怎么做呢？传道给你一段经文作为结束——你要嘱咐那些今世富足的人，不要自高，也不要倚靠无定的钱财；只要倚靠那厚赐百物给我们享受的　神。（提前6:17）我们一起努力赚钱，努力奉献，这完全没问题。但是我们不依靠钱，乃是坚定的倚靠主。

注脚：

^[1] 卜洛克，《旧约诗歌智慧书导论》，赖建国与陈兴兰译（台北：中华福音神学院出版社，2005），177。
^[2] 卢卡斯，《旧约文学与神学：诗篇与智慧文学》，纪荣神译（香港：天道书楼，2010），269-309。
^[3] 参自 https://zhidao.baidu.com/question/356693.html
^[4] 参自 https://zh.wikipedia.org/wiki/享樂主義
^[5] 吴仲诚，《蒸汽人生：传道书教我的生命智慧》，（台北：校园书房，2018），240-241。
^[6] 谢品然，《荒谬与真理：论传道书之神学思想》，（香港：剑道神学院出版社，2000），45。
^[7] 参自：马有藻，《虚幻或美境：传道书诠释》，（台北：天恩出版社，2010），27-30。
^[8] 吴仲诚，《蒸汽人生：传道书教我的生命智慧》，（台北：校园书房，2018），13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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